我有一支恰到好处的毛笔可以画出一幅画,它是那么的美丽,清丽,富有感情。可它只是一幅画。
倒不是说画并不激情,而是太过于笼统的感情以我的能力得不到任何渲染。
蜉蝣一生,朝生暮死。蜉蝣的别名叫做一夜老。它们长成成虫到死仅有一天而已。
在任何的时光中,我们就如同蜉蝣一样,聪明也好,愚蠢也好最后也不过是蜉蝣一瞬,为了任何的自我目的而绽放一瞬间的绚烂。
它们单单的为爱而生,向死而活。但这就是它们仅有的一切中最为伟大的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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